《戏剧之梦》是作者“傲雪兮”的代表作,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许月他展开,其中精彩内容是:我在最后时候,依旧遵循了诺言,放你进入了这个车厢。这难道不足以证明我的信守承诺吗?”说完,又是一阵鼓掌。我无语凝噎,话语间的漏洞之处暂且不论,光是当时他拿着钥匙嘲讽的笑容,就可以证明此人的恶劣不可信。看来,那个按钮,代表了剥离主车的一个选择按钮,但就算如此,车厢又为什么会打开?“好了,我们先来观察一...
爆炸声响起,是由于高空坠物后导致的电源破坏,在地面形成了一道小小的烟云。
刚刚的事发生的太突然,导致我有点不知所云,回首不再去看那段已经烟消云散的列车,他们在这世间,居然像从没来过一般,成了末日背景下的一缕尘埃。
抬头观察四周景象,零散的座位上寥寥几人面面相觑,中年大叔似乎在这里很有威信,大家看他的眼神里满是畏惧。
“好了,大叔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刚刚杀了一个人的样子,“让大家欢迎一下,这名来自第十节车厢的人类吧!
鼓掌声接连不断,我侧脸低过头,很少见过这样的正式,不知所措。
“那个……我……我抬起来脸,无名勇气驱使我问出了内心深处的疑问,“为什么只让我进来?
大叔面不改色,“因为你按了那个按钮了啊。
我:“按钮?
“我最开始就说了,可以放你们进来,但是呢,只能放一个人。那名妇人大义凛然,选择让你去按下按钮,脱离主车控制,自杀灭亡。我在最后时候,依旧遵循了诺言,放你进入了这个车厢。这难道不足以证明我的信守承诺吗?
说完,又是一阵鼓掌。
我无语凝噎,话语间的漏洞之处暂且不论,光是当时他拿着钥匙嘲讽的笑容,就可以证明此人的恶劣不可信。
看来,那个按钮,代表了剥离主车的一个选择按钮,但就算如此,车厢又为什么会打开?
“好了,我们先来观察一下前面的车厢吧。你是第一次来,肯定还不熟悉其中的规则。他随意的指了指一位靠在墙板的少年,“你带她熟悉一下吧。
少年身着鹅黄色卫衣,头发微卷,一笑起来春光满面,“好,姐姐(哥哥)你跟我走吧。
在少年的身后,还躲藏着一个抱着玩偶的小孩,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向我,满是好奇。
“这是……?我问道。
少年的嘴角咧得更开了,“这是我妹妹,来,和姐姐(哥哥)打个招呼。
“你好,……稚嫩的声音越发细小,称呼也是呢喃了两句敷衍。
“他有点害羞,抱歉。少年的举措有些声色,莫名将孩童掩至身后。“叫我若喻就好,请跟我来。
我笑了笑,并没有在意,着眼四处观察了起来。
据说在人类最后防线创立之初,人类原本设立的是一百二十四节车厢,以重要程度划分,安置处于不同阶层的人员。
列车内的环境划资源、人员比例也同车厢配备成反比的概率,也就是说,前面九节车厢的人加起来,可能还不比第十节车厢的总人数多出多少。
行走在车厢内部,与第十节不同的是,该车厢呈现出两侧座位形式,每两排座位之间存在以木制筑基的吧台,车窗也如出一辙使用半开模式,座位与台面整洁如一,显然有人在定期清扫。
来来往往的人大多行色匆匆,甚至来不及好奇自己狼狈之态的来源,大多女人的腹部微微隆起,交谈中还剩许多欢声笑语。
在离铁门车厢约二十米处是休眠区,以四人隔间模块划分,每个房间也贴心的给予了木门保障,极大造就了隔音效果,减少环境打扰。
(注:现实车厢长度没有这么长,约20米左右,一切以小说构造为主。)
“这就是我们第九节车厢的宿舍区域,采取的是私人休眠制,但还没有进行男女划分,今晚,估计要委屈你和我们两个人睡一屋了。
我摇头表示无碍,并不在乎这事情,“没事,在哪睡都一样。
毕竟在第十节车厢的时候,晚上要是能好好的不被打扰睡上好觉,也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求。
“好的。若喻没有多做纠缠,继续解释道,“前面十四号区域就是我们的休眠区,我们在那里坐一会吧。
我点头回复道,“好。
房间内的规划很是整洁,浑然没有居住许久的凌乱感,就连被褥也是整整齐齐的叠在了床尾处,只剩床铺上的些许褶皱能透露出些主人的痕迹。
若喻坐下为我倒了杯茶,滚烫清澈,期间也不过勾勒了几片残羹叶片。
“我们第九节车厢一共分为三个区域,休闲区,休眠区和积分区,由于车厢内互不干涉的缘故,本车厢采取的是民主制,数年登车前由国家层面选出的掌管人,也是现如今的第九节车厢管路人,宋百薅老板,俗称赌博王。
“老板的先辈宋子玥是人类生存时期的一名优秀领导者,上车后,不知从何时起公众投票制改为了世袭制,宋百薅老板为了延续先辈的荣誉,从幼时起就接管了列车。
他的声音款款悦耳,不知怎的也将我带入进了那段故事里。
“我其实不太清楚你们第十节车厢的积分制度,但在我们这里,想要衣食无忧,可以分为三点去实行:第一,赞积分,通过贡献自己的成就度来获得积分,如果对列车造成干扰则会扣除积分,在休眠区有一个共享室,那里的空间比起其他还大过两倍。若是没有积分的人想要寻求生存,可以选择在休闲区寻找一位伙伴进行交配,一个孩子,可以保下一年积分衣食无忧。
我听到这里顿了顿,依靠孩子……怪不得在进入车厢的时候,她看到过路的女子大部分走路姿态各异,腹部也有昂起之势。
“第二是就是成为服务员。这一点应该在哪个地方都是一样的规矩,也就是大家俗称的“好职业。如果你想试试的话就加油提升身体素质进入服务员之门,不过这么多年以来,很少见到有新人成为服务员了,大部分还是以服务员的后裔为主要群体。
“最后,也是唯一能够跨越车厢的方法,大进入赌博区,打败宋百薅老板,取代他的位置,进入下一节车厢。不过,老样子,依旧没有任何听说有人曾赌赢过老板,毕竟这些年过去了,老板的位置一动不动,如座泰山啊。
话到此处,总结下来,最方便也最能够使其活下来的方法只有赚取积分一条道路,做工,赌博,若比方一年索取积分800的话,那赌博一场下来好一点的庄家连娃儿辈都能讨到。
我躺在床上,目不转睛地看着天花板,“那这里大家都是怎么赚到积分的啊?
若喻说:“赌博,只有或者只能赌博。
我:“……我知道了。
天花板上空无一物,在电力的极度挤压之下,列车始终保持着优良作息,白天依靠微光苏醒,夜晚众人也早早睡醒。
苏喻和他的妹妹睡在下铺,方便互相照料,两个床铺之间是长长的客桌,望着月光逐渐暗下去的倒影,不知为何困意也在席卷。
今天同苏喻了解完了第九列车上的大致规则,要想攒取积分,与原先不同的是,这里的规则并没有那么繁琐,也不存在随意乱跑会被赶下车的惨状。在这里,只有宋百薅是主人,所有的制定以他为主。
唉,我默默地叹了口气,看来明天还得去赌一赌了。
夜晚。
末日的宣告默许白昼拉长,阴雨下须臾的阳光密不透风,黑灯下理性激荡水面摇摇欲坠,月光成就无形的摆钟,糜烂沉醉,摇摇可危。
“救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
远处传来微弱呢喃,似幻似识,烈火撕烂了她张扬的嘴,她的长发跟随风浪飘荡,修长的手掌近若咫尺,一瞬,梦中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。
妇人睁大了眼睛,在列车坠落的一刻,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!
我猛然惊醒,刚才的感觉过于真实,不断地喘着气,内心惊魂未定。
为什么……我会梦到那个人?
然后,哪怕是醒来,耳边的声音还是没有散去,但这一次,却能听见传来的方向。
“救救我……□就要□□……
是什么声音?
我从车厢里走了出去,摸着黑暗蹒跚而行,车厢的街道上空无一人,而在那中间,有一道人影出现在那里。
女子穿的衣服破烂不已,长发被黏在了一起,眼角布满血丝,眼眶深处是长久的恨意。
这名女子我从未见过她,但奇怪的是,在这个车厢内,只有我听到了她的呼救。
“就要……女子的喉咙嘶哑,早已听不出原本的音色,见到有人走到跟前,她也视而不见。
列车呼啸而过,这片区域内只剩我与那名女子对望。
她的皮肤被割裂出数不清的伤疤,皮肤下没有流动血液,有什么坚硬的物质阻挡了裂痕,刀口深深浅浅只及皮肤表面。
“你是谁?为什么在这里?我走到休息区入口不敢向前,表情凝重,周围的事物变得十分陌生。
女子依旧听不见我的声音,她缓缓张开了手臂,一只眼被针线封住,左眼的眼瞳也有些泛白,应当就快瞎了。
她笑了笑,比那昼夜蝉鸣还要来得荒唐,尖锐、折磨、反抗,这道身影触及了内心深处的一滩死水,嘴里的话却怎么也没办法说出全貌。
忽然,尖叫停止了。
她看着我,又像在看远处,“你好啊,快来杀了我吧。
“这……我不会杀人。我感觉到我很紧张,害怕那个女人突然冲过来抓住自己,“要不你自行解决?又简单,又不需要其他人……?
“嗯……不要。女子顿了顿,拉开了自己残缺的手臂,电线管连接两处断口不让它们分开,“我手断了,快帮我接上嘛。
我被她惊人的视线弄得呆滞,“我额这你,你自己,自己接一下,我觉得也可以。能者多劳,啊对,能者多劳。
“不劳不劳……女子思索片刻,忽地想起了什么,“你过来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
隐隐约约,我感觉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泛起的冷汗,不要说过去,就连一步,都不想往前走。
衣袖许是过于宽大掉落在地上,她见我一动不动,只好缓缓走来,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,注视着像是要看穿对方,深入骨髓。
没走几步,她伸出拿着断臂的右手,作势就要递给自己。
“真的,我悄悄告诉你哦,其实,我是你妈妈。
一瞬间,她冰冷的唇瓣触及到了我的耳边!
“离远点!
一道清脆的少年音从背后传来,女子顿时被推至远处,令我们俩迅速隔离开。她拿着残臂的右手一甩,不顾远抛的肢体,眼神四处漂移,调笑的姿态也转成愤怒。
若喻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的跟前,一手拿着枪柄,一手将我紧紧护在身后。
“你没事吧?他微微侧过头关怀道。
我摇了摇头,被女子触及的紧张情绪也烟消云散,“我没事,你怎么醒了?
若喻叹了口气,“半夜苏醒来瞧见你不在,便四处寻找,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了这个疯子。
“疯子?我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无奈,“你认识她?
“不认识,但听过。若喻的声音不急不缓,好似面对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,“传闻她是宋百薅老板的前妻,因为生了太多的孩子,产后抑郁疯了。
“孩子?我指了指站在车厢门前的女子,“可是,她机器人啊?
“对,不知道是怎么搞的,被老板遗弃后变成了半人半机械的样子。他举起手枪,动作熟练地往女子要害处攻击,阻拦她向我们靠近。
手枪的威力终究有余但力不足,六颗子弹很快被消耗殆尽,若喻眼见不得威慑,只要拉我我往后退去。
他道:“我们快走吧,剩下的事我们没办法解决了 。
“那若是那人冲进宿舍怎么办?
少年听见我的话笑了笑,爽朗开怀笑我的愚笨,“放心,这不还有我妹妹吗?
我的眼神顺着探去,妹妹?是那个抱着玩偶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吗?
然而,下一秒,她就粗鲁的刷新了我的认知。
妹妹身材娇小,挤在我和若喻中间狭缝钻出,手中粉色玩偶被她狠狠撕开,风云变幻,电光火石间一把镰刀悄然现世。
是鬼,是恶魔的祷告。
镰刀毫不留情的割开女子脑袋,将机械合金也切的干干净净,女子的右眼针线崩开,其中是空荡内壳。
妹妹不顾掉落的头颅,擦了擦手中宝刀,怜惜着它嗜血的音机器,随后,又变回了原本的玩偶模样。
妹妹再度乖巧不已的抱着玩偶,爱不释手,开开心心回到房间睡觉去了。
“好了,解决了,我们回去吧。若喻面色从容,连女子的尸体看都没有多看一眼。
“前妻?我觉得有些不对劲,“我能问一下,宋百薅有多少个妻子啊?
困意席卷,他回到床上眼皮打架,“反正是这个月的第八个了,光是我处理的,就是第五个。这些人全被当作下车人去区分了,被列车划为无用之人,在这里呆不了多久就要下车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每一个人都要闹一下勾引一些无知之人说些奇怪的话。
“诶,话说,她问你什么没?若喻眼皮也不抬,询问的话顺手拈来。
我的思绪有点混乱理不清章法,“她说的话我听不清……
好像是……什么就要什么……?
“若……我正想和他一同讨论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,谁曾想一转头,那人早已陷入沉睡。
快的甚至让自己都有点恍惚了。
一切都来的太快,太猝不及防。车厢的毁灭,吞噬血肉的虫子,女子悲伤的呐喊,显得那么不真实。
为什么在所有的车厢里,只有宋百薅坐在车厢之主的位置。
这不合常理,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规矩。
回想起女子的身体,没有血液,没有骨头,皮肤下所有的内脏肉体似乎都替换为机械,但那沙哑的声音,却切切实实来源于一个人,一名女的口中。
她道。
“救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
女子的已然死亡,声音回响不止。
“我要下来……
就这样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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